霎时,女人神色更加痛苦。
"你以为,单凭你几句话,就能把这野种算在我名下,让我对你负责"
"这……这本来就是你的种,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想承认……"她执拗地重复这话,魔怔一样。
封墨言居高临下俯视着被他掐在手里,丧心病狂的女人,脸色阴沉犹如寒冰一般。
这疯婆子,为什么总能把谎话说的连她自己都深信不疑
当年捐肾如此,现在怀孕亦如此。
"好……"片刻后,男人突然话锋一转,"你既然喜欢养野种,那我成全你。"
杨采月被他掐着脖颈,呼吸艰难,窒息痛苦,意外听到这话,眼眸明显吃惊:"你……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客厅门口又有人进来。
"墨言,你让我过来做……杨采月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要坐牢吗!"
徐红匆匆赶到,还没进屋就询问儿子让她赶紧过来做什么,话说一半看到客厅里这一幕,惊得脸色大变!
封墨言见母亲来了,这才松开杨采月的脖颈,站起身,微微理了理衣服。
徐红看看儿子,又看看狼狈坐起身揉着脖颈的杨采月,脸色依然不敢置信:"墨言,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
"她说怀了封家的孩子,应该是要我负责吧。"封墨言云淡风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