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下了车,穿着不合身的袍子,蹲在地上,先打开包研究那些人有没有偷自己吃的。
一旁在门口负责发衣服的黑市的人对视一下,落在季绵绵身上,仿佛在打哑谜:去,你问一下,她来干嘛的
一一数了数,厚重的双肩包季绵绵背在身上,"幸好没人偷我零食,要不然,我讹你们去。"
黑市的人:"……"
她背着厚重的书包,迈着步伐大频频的走在前边。
唐甜一个电话打过去,果然失联了。
祈祷今晚不要有人给绵绵打电话,不然,联系不上她,电话一定会打给自己。
几秒后,唐家小姐果断也关机了,"一块失联拉到。"
第一次季绵绵过来,跟睁眼瞎一样,规矩什么都不明白,稀里糊涂的走了不知道多久,反正那里人多走哪里,最后走到了一处大堂。她坐下,观察了几十个人,才摸清楚规矩。
需要领牌,然后根据标号去找对应的人。
季绵绵瞧着神神秘秘的,那会儿是春天,冬入春生,山中的雪都没消融,季绵绵当时就带着这顶小粉帽自己过来的。
唐甜在外边进不来,只能守着,然后等次日天亮,季绵绵出来给她讲里边的神秘之处。
有人半路和黑市的人搭话,不知道说的什么,然后人去了一旁,还有人中途拐去了其他地方,季绵绵稳妥起见,跟着人潮开始往前移动。
除了天上的圆月,便是四周亮起的微弱灯光,这个地儿是哪儿,季绵绵始终没看出来,现在几点了,季绵绵也不知晓。
只知道天要亮时,所有人必须要清走,她们见不了红日升起。
"累死了!这什么破地儿啊,连个车都没有。"一贯吃不了苦的季绵绵摆烂了,这破地儿是看她体质太弱,让她爬山的增强体质的吗。
季绵绵直接坐在大石头片上罢工了。
本来她就负重的比常人多好几斤。
书包抱在前胸,直接拉开拉链,从里边翻翻找找,拿出一包果冻,拆开三口三个。
她嘴巴鼓着咀嚼着,瞧着四周继续往前走的人,还有人频频回头朝她看。
口罩戴在鼻子露出嘴巴的某绵:"……"
她头顶一个小粉帽就很出众了,又席地而坐吃零食,更独特。
山体处拿着望远镜观察的人目标锁定季绵绵处,"她在干什么"
负责检查的管事,"在吃东西。"
"食物检查了吗"
"都是吃的。"毕竟当事人这不就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