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我是说墩墩!墩墩是狗!真狗!
杨千语对他们三人间的相爱相杀,早就见怪不怪了,闻言也不想理睬,只是招呼:好了,开饭吧!
封墨言刚好接完电话回来。
女人的视线与他的对上,试探性地问:要不要……开瓶酒小酌两杯,权当是庆祝
她之所以底气不足,是因为想到自己昨晚醉酒后,丑态百出。
果然,封墨言听到这话,一脸狭促暧昧,还带着点不敢置信:你还要喝难道是对昨晚的‘行凶’上瘾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想到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这么大好的事,本来就应该……话没说完,她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没底气,索性甩甩手坐下,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封墨言却怂恿道:你想喝就喝,大不了我再牺牲一回。反正……我这惧内宠妻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也不在乎再吃点亏。
杨千语转头看他,一脸困惑,什么名声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