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的梦,让裴彻没法将她只当成一个梦。
他问大夫,我是什么病
大夫摇头,公子受了点轻伤,这几日要静养,也不用太担心,没有大碍的。
裴彻不信,大夫,我总是梦见一个女人,在梦里和她相处多年,但我看不清她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摇头,一个梦而已。
裴彻追问,不止一个,好多天了,她就好像真的存在一样。
大夫伸手给他诊脉,我给您开个安神药,睡前服下,可以少梦。
裴彻抽回手,可我想做这个梦,我想看清她的脸,有什么药可以让我看清
大夫无语。
裴彻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梦是真实的
大夫皱眉,绝不可能,公子并没有失忆的症状。
裴彻还想说话,大夫留下药方,拒绝和他交流。
出门后,大夫低声吐槽——
这一天两天,都是什么病患富家子弟真喜欢无病呻吟啊!
……
裴彻在床上坐着,发呆许久,直到护卫将煎好的药送来。
他吩咐道:拿纸笔来。
护卫拿来纸笔,裴彻闭着眼睛想象梦中的场景,然后凭感觉去描绘女人的一颦一笑。
最后的结果,不忍直视。
裴彻根本画不出她的神韵和模样,他郁闷地起身想出门,又被护卫拦住——
二公子,世子说了,您不能出去。
裴彻气急,也不敢怪兄长,是不是那个毒妇编排了我什么明明每次被打的都是我,她委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