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辜负真心的人,是要吞一万根针的。”
傅寒川愣在当场,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胃,指甲深陷,鲜血淋漓。
他白皙的额头上,冷汗津津。
“傅总积点德吧,让晚月睡个好觉。”
沈岸挂断了电话。
傅寒川放下手机,江南笙迫不及待的问出声:“沈岸今晚,和晚月姐在一个房间里?”
不等傅寒川回答,江南笙就为他抱不平,“晚月姐早上跟你离婚,晚上就带着沈岸去开房了!”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特别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粥粥还跟在她身边,她这样会把粥粥带坏的!”
傅寒川把手机丢在一边,神色恹恹,“别再让我听到,江晚月这三个字!”
男人起身,头重脚轻的晕眩感来袭。
“寒川!”江南笙冲上去,扶住他的手臂。
男人将她推开,酒精在他清隽的脸上覆盖上一层冷色。
“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江南笙叫起来,“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我这就开车出去,给你买胃药!”
她说完,不等傅寒川喊住她,江南笙已经冲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傅寒川,被江南笙吵醒。
“寒川!我把药买回了。”
傅寒川睁开眼睛,江南笙把卧室里的灯打开了,他头疼欲裂。
他强撑起自己浑身是汗的身子。
如果江晚月在,她会给他换衣服,擦身子,会给他盖好被子,让他舒适入睡。
傅寒川感到烦躁,他抬手扯着衬衫衣领上的纽扣。
江南笙从塑料袋里,掏出好几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