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他急忙追了上去,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牙齿都差点磕掉了。
弄得他满嘴是血,可杜敬明看都没看他一眼。
高士莲摇头,“你们这些人呐,根本不清楚秦憨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自言自语了一句,他转身回去禀告。
而另一边,李越也在行动。
凤阳阁外。
李越苦苦哀求,“七姐,救救秦墨吧!”
李玉漱咬牙道:“不救,那秦憨子罪有应得,而且,我没想到,你居然跟秦憨子。。。。。。”
话还没说完,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七姐,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跟秦憨子有什么关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除了兄弟情义,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李越心中恨极,这些人太过卑鄙,不仅想整秦墨,甚至还想把他也拉下水。
其心可诛。
“七姐,我知道你不喜欢秦墨,甚至是厌恶他,但是他是你夫婿,你也很清楚,父皇不会取消你跟秦憨子的婚事,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你和秦憨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你的夫婿还在长安县大牢之中,若是你不去,甚至不过问,外人会怎么想?
秦家的人会怎么想?
你身为秦家主母,带头破坏了秦家的大棚,破坏了他们的心血。
现在又对秦憨子见死不救,他们岂能认你这个主母?
你别忘了,你是下嫁秦家,不是尚秦家,未来你的公主府就在秦家内。
你有没有考虑过秦国公的想法?
你有没有考虑过外人对你的看法?”
房间里,李玉漱脸色阴晴不定,她脸颊鼓鼓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七姐,你可知秦墨为何要逆四季种青菜?又为何要开海底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