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说着,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不能跟自己脖子过不去不是?”
这……
听到冯征的话,扶苏心里一动,“且是父皇不让?”
“大公子,陛下怎么会那么狠心呢?”
冯征笑了一声,“是我自己怕罢了……”
“是扶苏的错了……”
扶苏听罢,歉意一笑。
看来是了……
“大公子,可千万别这么说……”
冯征笑道,“臣下也不想说谎不是?无奈啊,您怎么样都没事,我这跟您比不了……”
“长安侯,大公子说,你也算是儒家之人。”
淳于越见状,眯眼道,“如此贪生怕死,岂能对得起孔孟先哲,对得起天下苍生?我若是你,我敢……”
“我若是你,淳于博士,我就直接碰死在这,以死相逼是吧?”
冯征一笑,没等淳于越说完,顿时揶揄说道。
恩……恩?
卧槽?
听到冯征的话,淳于越顿时脸色一僵。
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从刚才淳于博士下车,我看你都有一副要舍生取义的样子,仿佛今日要以死明志似的。”
冯征笑了一声,“不过,淳于博士,你死了,有什么用呢?有些人的命,丢了也就丢了,而且,还得给活着的人,带来无穷的麻烦。你说是吧?你是想要让大公子多些麻烦,来,您请。”
说着,冯征伸手,指着一旁的柱子说道,“新盖的柱子,还没沾过血呢,淳于博士别客气,我这柱子反正也不值钱。”
我特么?
我……
听到冯征的话,淳于越顿时一脸尴尬。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死个屁啊!
“这……”
扶苏听了,也是一阵尴尬。
这淳于越的杀手锏,还没等掏出来呢,就直接被冯征一句话给怼没了。
唉……
这就是差距吗?
“长安侯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