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保护我。"
说着,她把手机壁纸也分享给景政深,"你手机给我,我给你也换个壁纸,换上红旗,国家都在保护你,晾那小鬼也不敢来吓唬咱们,一个外国的诅咒,来了咱们国家,见着咱的光辉也得低头。"
景爷:"……"这年头的孩子们,都这样呆瓜吗。
"赶紧都换回来,这一屋红,"忽然,景政深看着床上,他的床单被罩枕头套,清一色,红,大红,喜庆的红。
景爷:"……红睡衣呢"
季绵绵猛然被提醒了,她一阵后悔,"呀,我没想起来买~"
她要赶紧找到手机去下单,她的小辫子忽然被背后的男人撤住,"回来!"
新婚夜都没这喜庆,搞成这样,景爷以为要过新婚夜了。
季绵绵被拽住,"景政深,要辟邪~"
"换回来。"
"不换。"
"听话。"
"不听。"
景爷直接威胁,"你不听话,今晚就趁着喜庆,我们把新婚夜给过了。"
季绵绵:"……"
半个小时后,床上重回刚才样子,景政深瞧着她,"躺床上,早点睡觉。"
"哦。"
躺在床上,果断下单两件红色睡衣,下单的时候她也没细看,人家是新婚夜的睡衣,而一般新婚夜新娘的睡袍都是以性感居多,她只顾着下单,早买早心安。
季绵绵安心的躺在床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然而,安稳觉还没睡两天,次日,季绵绵就收到了章静曼打过去的电话。
当时,她又在攒告状条数,兑换左府杯莫亭一顿酒水。
给景政深又在没事儿找事儿的发消息:今天学校的花败了,影响审美,我看的都不赏心悦目了。
下午,学校的花在大动的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