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很不屑的冷嗤一声,他下床的时候,只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
男人洗了澡,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抬眸就看到,江南笙揉着惺忪的睡眼,倚靠在推拉门边。
江南笙像猫一样的伸了个懒腰,恰到好处的露出白皙腰部上的马甲线。
“寒川,你醒的可真早。”
傅寒川愣住了,用来擦拭头发的毛巾掉落在地。
他连湿漉漉的拖鞋都顾不上换。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江晚月的卧室。
他直接把床上的被子掀开,又转头,环顾四周,好似认定了,江晚月就藏在房间里。
“唰!”的一声,衣柜被拉开,里头挂满了高级定制的成衣。
江晚月带着粥粥离开傅家的时候,她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行李箱里装着的,基本是她平时给粥粥买的衣服。
傅家全家上下,都觉得七年来,他们没有亏待江晚月。
你看,江晚月有这么多的高级定制成衣,奢侈品包包,以及昂贵的珠宝。
可这些东西,全是以傅家名义购买的,这些东西全都登记在傅寒川名下,以及傅老太太的名下,江晚月若是私自拿走,就成偷盗了。
就连她也是傅家花重金购买,来装点傅家门楣的。
江南笙看到傅寒川的举动,她疑惑的问:
“寒川,你怎么啦?”
男人站在衣柜前,他猛地转身,看向穿着江晚月睡衣的江南笙。
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在晚月的房间里睡了一晚?”
都离婚了,还晚月晚月的叫。
江南笙在心里吐槽,她嘴上应着:
“对呀,你胃疼的厉害,我怎么好抛下你不管。反正晚月姐的房间没人,我就在她的房间里睡一晚,这样,我也好随时照顾你啊。”
男人脸上,凝结出层层薄冰。
江南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变得干巴了,“你不会以为,晚月姐回来了吧?”
她急切追问,“寒川,你后悔和晚月姐离婚了,是吗?”
“你在胡说什么!”傅寒川果断否认,他只交代道,“以后记得住客房。”
江南笙气道,“我跟你是客人吗?我是你兄弟!你都跟晚月姐离婚了,我睡她房间,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