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也让王爷知道知道。”
柔则的母亲越恶毒,他就越不会允许柔则和母家联系。
“额娘拖累你了。”赵氏看着已经和记忆中大不相通的女儿,含泪道。
宜修:“额娘说的什么话,你我母女,怎么可能有拖累一说。当初您先生下我,宠爱不在,地位不稳,可曾怨恨过我是一个女孩,不能帮你稳固宠爱和地位?”
“当然不曾!”赵氏条件反射般的反驳,就像刻在骨子里的反应,谁说她女儿一句都不行。
“所以啊,我又怎么会觉得被额娘拖累。能让额娘的女儿,宜修不知有多开心。”宜修又扑进赵氏怀里,像小时侯一样。
晚上,宜修还是拉着赵氏的手,非要住在一起才甘心。
至于胤禛,想过来用个膳都被宜修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了,实在碍事。
第二天一早,宜修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额娘的胳膊,却惊呼出声。
怎么这么烫?
被子盖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这么烫?
“剪秋,传太医!”宜修大喊。
在太医来之前,宜修已经给赵氏把脉了。大概的病情也猜测到了,只不过,不听太医亲口说出来,始终不愿意相信。
太医颤颤巍巍的开口:“回福晋,赵侧福晋这……应当是天花。”
宜修慢慢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找回理智。
吩咐道:“把额娘昨日穿来的衣服首饰都拿过来给太医检查一下。”
绘春把一堆东西抱出来,放在太医面前。
太医挨个检查,然后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这条命是差不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