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她,只想要一个妾的名分。
来日方长。
她心里想得轻松,但只有女子手中牵着的小姑娘知道,她长长的指甲,扣进肉里多深。
她敲开江府的门。
她以为会是什么管家、小厮开门,甚至想过是他如今的夫人,听到她的来意后变了脸色。
开门的是他。
曾经的鲜衣少年,如今己然续了长须。
眉眼还是那个眉眼,个头高了些。
曾经她以为早就放下,如今再来却是迫于生计。
但是现在,她后悔了。
青年模样不变,脸上却是刚冷疏离的表情。
几个孩子跑了过来:“爹爹!”
小鲛人脚下一绊,把旁边抓着母亲手的小孩撞了个踉跄。
小鲛人眼神清澈,带了点内疚:“对不起,爹爹说了,如果有人乞讨,我们要给她钱的,我刚刚撞了你,你要多少钱,我,我都出!”
青年模样温柔了些,扑哧笑出了声,他将小鲛人举起来,转了几个圈,耳语几句。
小鲛人脸红了:“对不起,我不知道……”女子被晃了下神。
她的所有计划都没能派上用场。
倒是……倒是让她……知道他们早就不是当初的他们了。
她解释清楚原因,把小姑娘推到自己前面。
青年轻嗤一声:“你们走吧,我可没有什么替人养孩子的癖好。”
“等等!”
一声娇喝。
是他如今的夫人。
她从树丛中跑出来,脸颊沾了些灰,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活泼娇憨的猫。
青年确实对女子还有情分,但他知道他夫人在偷听,无法明说,只能等夫人这个台阶。
她们最后留下来了。
青年给小姑娘起了名字。
姓江。
江殀殀。
小孩不识字,等到最后从小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