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藏着掖着?
瞧你这话说的,多不中听,咸鱼也有咸鱼的追求,我的追求就是摆烂罢了。”
“呦呦呦~我的追求就是摆烂罢辽~我信你个鬼!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听到这如此凡尔赛的话,何知文宛如点了火的炮仗,叭叭叭一顿输出:“你背包的极品道具是摆烂就能拿到手的吗,那个神器紫荆出世,引得多少人前仆后继的赶往赤渊,结果被你悄摸摸的截胡了,到现在悬赏榜排第一的还是偷拿紫荆的‘卑鄙小人’,孩子馋的都快哭了你懂不懂!”
“我……”时墨想解释紫荆被他拿到实属意外,奈何何知文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孩子的委屈和渴望!
你不懂诗和远方!
你只会拿我找乐子!”
“我……孩子眼睛都要哭瞎了,你还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喝茶看笑话!”
时墨:……时墨不由自我怀疑,他有这么恶劣吗?
时墨觉得自己暂时插不上话,于是就闭嘴耐心地听着何知文继续输出。
“你根本就不在意我的眼泪!
我的眼泪你早就倦了!”
音调婉转哀绝,简首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时墨:……“你别以为不说话这事就能过去,我告诉你,这事过不去,你有本事做出这种事,你有本事承认啊,你别以为不吭声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我就在你家门口蹲着呢!”
“……我做出什么事了?
还有,你在我家门口蹲着有何贵干?”
时墨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委委屈屈蹲在自家门口的样子。
同时纳闷话题是怎么跑到这个地步的,哪怕他一句话没说,何知文也能自己吵起来。
何知文一时语塞,坦白讲,时墨,嘶——时墨,时墨最近确实没怎么折腾他,自己只是心血来潮发个疯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