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气体的。
杨素的车夫和管家显然习惯了这种情况,他们的脸上平静无动于衷。
马车摇晃了一会儿,杨素不时掀起车帘,首到恶臭终于减轻到可以忍受的程度。
他想下次应该吃得少一些;年纪大了,消化就不是以前那么好了。
就在这时,马车里又传来了一阵震动。
这次是一连串的三次,最后一个爆炸声持续了一会儿,甚至习惯了伺候杨素的车夫和管家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紧咬着嘴唇以免笑得太大声。
杨素在马车里脸色变得更红;他发誓,让他的脸变红的是那股浓烈的气味,而不是尴尬。
他迅速打开车帘,大口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正好看到管家紧咬着嘴唇,他的脸立刻拉长了。
“快点加速,难道你看不见首相需要上厕所吗?”
杨素几乎咆哮起来,今天感到极度羞辱。
幸好管家熟悉皇宫,知道厕所在哪里,立即指示车夫快点去那里。
马车颠簸着前进,杨素感到自己体内那股力量更加难以控制。
但他不能停下来,只能忍受,希望能尽快到达厕所。
幸好车夫技术娴熟,马儿跑得快,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正当杨素准备下车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里面满了,有几个官员刚到……”杨素想哭却无泪,勉强压制住冲动,回到了座位上,对车夫说:“再往里走。”
车夫只能照办,按照管家的指引深入皇宫,那里己经相当隐秘,通常对外人封闭。
杨素在马车里脸色通红,几乎要忍不住了。
“首相,您的仆人己经好了……请原谅我,没有意识到首相在这里……首相……”一个从厕所里冲出来的人,显然是贿赂了杨素成为官员的,意识到杨素需要上厕所,赶紧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朝着马车大声喊叫,不顾自己的形象。
杨素还剩下一点自尊;此刻,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