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香的水粉是好,抹在脸上不掉一丝的粉,却是会令女子皮肤如玉般,温软细致,娇美可人,可惜一套下来着实的贵,非得要上千两银子不可。 谢府就连给女儿的陪嫁,一共算下来也是没有多少,谢氏哪的起一品香的香粉,她身上用的香,只要一闻便知是最便宜的那种,一品香的香全京闻名,只要用过了,身上自是会有一股清淡的花香,哪怕上洗过了之后,衣服也都是举留下一丝的味道。 而好是好,却仍是贵。 金氏一见谢底寒酸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你就在府里呆着吧。 她说完,就在一堆的婆子丫头簇拥之下走了,也是留着了谢氏咬着嘴唇,将一张脸给气的铁青。 金氏在俊王府的府门口,递上了自己的拜贴,也是目不斜视的站在门口,形到是像了,可是神还是差了太多,同那些官家太太比起来,光是气度上面,就逊色了很多,当然这身衣服的衣料也不差,却也是京中前几年便出现的,已是没有多少人穿了。 宋夫人请。 管家比了一下请字,也是让金氏走在前面。 金氏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再是抬头挺胸的向前走在,能够让她进府,就说明两家的情义还是在的,并没有宋明江也说的那般严重。 而她一想到此,也是越发的不喜那沈清辞了,都是为了那只不生蛋的母鸡,连她最是孝顺的儿子,都是骗起母亲来了。 当是金氏进去了之后,就见俊王正斜靠在雕刻精美的紫檀木椅上面,头发也是梳着朝阳五凤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金丝攒珠钗,钗上还有桂圆大的东珠,随时可见莹莹的珠光,而最是让令人惊奇的,到是她的衣服,似是一层叠着一层,就似要开花了一般,乌发顺滑,也不见一根白发,甚至还有些淡淡清香,到是极干净的。 坐吧,俊王妃随便的比了一下身边的位置,金氏也是走了过来,忙是找地儿坐下,而她细盯着俊王妃的眉眼,这肝都抽了,这俊王妃年轻的,感觉都是要比谢氏那个年轻姑娘美了。 姐姐用了什么香,这身上也是香的很,气色也是比之前要好 你说这个啊俊王妃笑着,再是轻抚着自己的发丝,这淡淡的香味儿,她自己也喜欢的紧,香淡又干净,又是清爽,出去了,也都是有不少人问着的。 这是我那小儿的妻妹亲手做出来的头油,送与我玩的。至于脸色,呵……她再是一笑,还不都是一品香的香粉给养的。 而那一句妻妹,也是成功的让金氏脸上的笑意跟着僵了一僵。 姐姐身上的衣服真好看,不知道哪里做出来的 金氏一眼就相中了这件衣服了,也是想象着这衣服要是穿在自己的身上,那要有多富贵的。 这是我那儿媳亲手做出来的,俊王妃理着自己的衣服,外面到是买不到的,她身上的衣服,现在大多都沈清容亲手所做,沈清容没事就会做衣服,不过她只有白日做,入夜是不拿针的,怕是伤眼,而她做衣服到是做的极快的,几乎一日便是一件,都是要穿不完了。 金氏脸上的笑再也是挂不住了。 当然她真是后悔,当初怎么的,就没有给自己的儿子娶到沈清容,她当时就是想着,沈清容没有什么嫁妆,而她也不可能给自己的儿子娶个没有嫁妆的媳妇,可是现在呢,人家的嫁妆,就是十里红妆,而不远处还放着一尊近两米多高的赤色珊瑚,被下人的擦拭的一尘不染,而每次见到这尊赤色珊瑚,不只是她,所有人都是会想到这珊瑚的价钱。 二十多万两的银子,当然还有的,便是当初几乎都是是轰动了京城的,那沈清容的两百多台的嫁妆。 金氏不由的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心中越是悔恨无比。 如果不是她的目交如此的短浅,要是她让儿子早些娶了沈清容,现在这珊瑚就是她的,那几百台的嫁妆也是她的,就连俊王妃身的百花衣也是穿在了她的身上,还有一品香的香粉,只要有银子,她想要用多少就是多少。 而她以后在这京里,也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更不用说沈清容这三年抱了四个,他们宋的香火早就已经冒了起来。 而现在都是近半年过去了,谢氏的肚皮仍是没有鼓起来。 她越想,心中就越是不甘,而越是不甘,脸上的扭曲也就更越加的难看。 俊王妃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她,一见到金氏眼中都是要隐藏不住的嫉妒,才是真的感觉,自己着实的就是替自己养了一只白眼狼,这么多年了,又有银子,又是物件,她都是白给了。 她家旭儿说的对,这宋家人着实的不值得交往,还是早些断了的好,本就不是什么亲生的姐妹,而且她做了如此多的事情,也是帮了宋家十几年了,也是够对的起宋家那个与她姐妹相称的女子了。 姐姐到是娶了个好媳妇。 金氏酸溜溜的说着。 这话听起来果然的不舒服,不但是酸,还是刺。 俊王妃只是疏远的笑着,不过就是孩子的一片孝心罢了。 她让人端过了茶,而后就在就坐在那里喝了起来,却是不怎么与金氏交谈,而金氏则是自顾的又是吹嘘起了自己的儿子,说是宋明江在学院里面,得了夫子多少的表扬,文章写的有多好,就连夫子都是说,她家的儿子必得状元。 而俊王妃听着,仍是挂着一抹浅笑,可是心里却是不由的在冷笑。 她还真的就当这状元白菜吗,说考能考上的 对,宋明江的学问是好,人品也不是太差,可是有这么一个娘,都是将儿子的前途毁了,不要说现在考不考的上,就算是真考上了状元,无人替他打点,最后也不知道前程几何,说不定就连京官也都是捞不着一个。 而金氏这一说,简直都是有些没完没了了。 俊王妃听的心中十分的不耐烦,她踢了踢自己脚上的鞋子,仍是耐着性子坐在那里。 王妃,咱家的小公子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