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叹了口气:“唉,是大皇子,说大皇子身体有些不对劲,比起寻常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太灵活,有时候吃奶都艰难,半月了都没长大一点。皇后娘娘求告到了皇上面前,说要为大皇子讨一个公道,就是大皇子就是在那日胎里摔了,才落了疾。”江云娆紧皱着眉头:“好,我知道了。”她不觉得这孩子是摔了出现的问题,因为魏婉莹明显就是假摔,所以这孩子是先天就有的问题。一路行至紫微宫,里边的激烈的争执之声便传了出来。江云娆一下子顿住脚步,在殿外候着,里边尚未人有人出来通传,她尖着耳朵听了起来。“皇后,你们魏家权势果真是滔天,这把龙椅不如交给你们魏家人算了!”“臣妾只想为自己的孩子求一个公道,这孩子难道不是皇上的孩子吗?”“皇后娘家人求公道的方式就是挟持皇权对吗!”魏婉莹在里边吼着:“皇上的意思,便是要护着娴婉仪到底了对吗?”裴琰声色沉冷:“朕从未松懈查案,已将人圈禁,何曾袒护?”魏婉莹冷笑了一声:“娴婉仪推倒臣妾是一罪,害了皇儿又是一罪,两罪相加,仅仅就是个圈禁吗?若这个案子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个明堂,皇上难道就这么简单圈禁一下就算了?这不是袒护是什么,臣妾与魏家是真的寒心呐!”只听见裴琰厉声从殿内吼来:“朕今日就是袒护到底了!”江云娆乌眸颤了颤,指尖不自觉的陷进了掌心里,她眼尾泛红起来。案子的确没有查出个结果,但裴琰的态度着实与从前不同了,他是偏袒她的。鹤兰因今日不曾着官袍,一袭白底绣着红梅的长袍挂在他身上尤为清俊,手里拿着卷宗从江云娆身后走了来:“娴婉仪,怎不进去?”江云娆回神过来:“皇上与皇后娘娘在里头谈事,我便在等等。”鹤兰因抬眸看了她一眼,按理说在宫里臣子也不该眼睛直视嫔妃的,不过自己终究是没能忍住。看得出来,江云娆是憔悴了一些。他温声道:“婉仪娘娘宽心,皇上已将查案一事交给微臣,案情存在诸多疑点,绝不会就这样轻易冤枉了人。”江云娆垂眸叹道:“多谢信任。”她话完又问了一句:“鹤大人,这半月来,前朝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鹤兰因道:“魏家毕竟是皇后母族,自当是冲在前头,如今情况不妙的是,朝中其余大臣也开始上书,总之此事的确有些棘手。”江云娆想着,那便是有人在背地里动手,煽风点火,群臣一起对裴琰施压。她咬了咬唇:“皇上一定是受着不小的压力,这样下去,可不见好。鹤大人,我其实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