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嘴角一扬,拽着她手腕,一把将人拽到怀中,终于抱到这块软肉乎乎的小圆豆子了,"这不算小人,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小人。"说着,他搂着季绵绵的脖子,另一只手穿过季绵绵的后腰,紧扣着她,用力亲吻。越吻越深,越深越用力,那力道,似乎想把季绵绵掰成两半,"景啊,唔,"刚穿好的睡袍,此刻被搂着他脖子的那只右手直接拨拉而下,露出她圆润白嫩的小香肩,季绵绵呼吸急促,不知是初经此事肾上腺素的刺激,还是面对未知的害怕和不安,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四肢都没了力气。嘴唇被吸得通红,泛着麻意,夺走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霸占着她的每一寸领土,季绵绵都感受到那个力道恨不得把她镶嵌在景政深的怀里,好不容易张嘴能呼吸了,吻从唇处而落,下巴还被男人咬了一口,继而是脖子处,当碰到脖子时,季绵绵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身体酥软无力,"景政深~"刚穿上的睡袍,此刻尽数落在胳膊处,男人的唇从脖子落在她的锁骨,撕咬濒摩,吸吮的力道,让季绵绵都吃痛了一下,接着一抹暗红落在她的锁骨处。他像是开弓就不会休止的机器人似的,唇一路朝下,胸部的触觉瞬间让季绵绵惊觉,抬手推着景政深的脸,把人推走。"景政深,你别胡来,不行,说了不行~"景政深的手直接环过季绵绵的膝盖,一把抱起身体娇粉的妻子,朝着床上走去。季绵绵看着方向,两眼一黑,完了,危险了!果然抱着限制的发挥,在床上,季绵绵更是任人宰割,吃肉的那点力道和天天抱着她健身的力道相比还是不够看的,推着景政深肩膀,季绵绵呼吸急促,咽了下口水,"景政深,你想我报警是不是"景爷眼眸都是猩红,像是沉睡许久的饿狼,盯上了垂涎许久的猎物,等把她养大养肥,开始轮到自己享受独属于他的美味了。"季绵绵,我是你丈夫。""两年后你就不是啦!"瞬间男人眸中的猩红带着一抹冷意,他咽了下口水,季绵绵瞬间感知到了无尽的危险,她嘴角微动,心跳加剧,下一秒预料之内难以承受的吻再度袭来。她以为睡裙被系了个死结,却不曾想,仅仅片刻,男人的一只手就把睡裙给解开。这下直观落在景政深面前的季绵绵,无处可逃了。……五分钟后,季绵绵蒙着被子,红着眼睛盯着景政深似眼神在控诉,委屈。景政深从床上起身,面色凝重,咬牙一句话都没说,去了浴室洗自己的凉水澡。等他出来,季绵绵已经把自己从上到下,捂得厚厚实实,长袖长裤睡衣,袜子都穿上了。景爷直接拿起床边自己的手机和手表扣上,一句话都没留,头发都没干,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前院响起车子离开的声音,只有季绵绵知道,那是景政深离开的声音。她站在窗户边往下看,只见到车离开的影子。季绵绵鼓着小嘴,低头内心莫名难受的看着自己的小手,扣扣指甲。一晚上,景政深没回来。季绵绵没睡着。次日到了学校,唐甜兴奋的找到季绵绵,"绵子,咱这一仗赢得漂亮,章静曼直接干跑了,省得以后再来恶心你。"季绵绵情绪低落,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迟迟没有回复。"绵子"季绵绵还没说话,一开始唐甜以为她是发神经了上课发呆跑神,可到中午,这个干饭积极分子都不积极了,完了,那出大事儿了。"绵子,你和景爷咋了"季绵绵抬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景政深"唐甜深呼吸,改天她去考个心理咨询师证去,自己有这个天赋。"景爷的手机界面你都看一上午了,中午饭也没吃,平时这会儿都拍照发给景爷‘告状’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昨天景爷来接你放学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咋了,昨晚吵架了"季绵绵没心情的摇头,拿着筷子闷闷不乐的戳了戳饭菜,"没有。"吃了一口,真难吃。又放下了筷子。唐甜震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第一次诶,"季绵绵,我认识你二十年,你第一次吃一口饭就放下筷子的。"这得是多么震惊重大的事情啊,"你和景爷到底咋了"季绵绵犹豫开口,"甜儿,我难以启齿。""你和景爷睡了""差一点。"唐甜一秒吃瓜的兴奋小表情,"咋差一点呢,他不行还是你不行诶呀你俩真是掉链子。"季绵绵闷着小脸,"我说我爱的是别人,不是他。"昨晚,意乱情迷之际,仅有的理智告诉季绵绵不能沉迷,慌乱之中,脑子都跟不上嘴巴的来了句,"景政深,我不爱你,我有爱的人了。"瞬间,身上的男人动作停顿,景政深单手又捏着她脸颊两边,让她小嘴撅起来,每次他都喜欢这样捏着自己的脸颊两边肉。有时他是宠溺的,此刻他是忍着薄怒,"你再说一遍!"他的语气都泛着寒意。季绵绵不要命的来了句,"我,我不爱你,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一刻,季绵绵真怕景政深给自己的下巴捏脱臼,力道疼的,她大叫一声,直接哭了出来,哄着眼眸,泪水从眼角划过,热泪烫醒了景政深,男人直接从她身上离开,下了床,去了浴室。季绵绵从被窝钻出来,红着眼眸,怕兮兮的看着他。"他就半夜走了。"季绵绵说不上来,心里感觉空空的。昨晚一夜没回,今天发消息也不理她。季绵绵双手托着脸,"甜儿,你说我为什么心里这么烦躁,不舒服啊饭都吃不下去,这不是我啊。"唐甜:"……"季氏集团内部,三楼总裁办公室。季氏集团是一个园区,以前的总裁办公室都中规中矩的在楼顶,自从这一任总裁开始,他特令独行的给自己盖了个三层楼办公室,都是总裁办。"哟,今天哪股风把我这国际鼎鼎大名的妹夫都吹来了。"季舟横贫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