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都是什么人放上去的?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怎么还……”看到消息时,白筱筱正到傅寒川办公室送爱心午餐。9傅寒川见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刚拍了拍她,她转身就抱住了他。“寒川,我……”“筱筱,没事的,都过去了。”白筱筱似是被人勾起了恐怖回忆,抬眼时,眼眶已经红了,“我知道的,我该忘记的,我也已经忘记了,但……”“不要害怕,我陪着你。”傅寒川推了所有的会议,专门带着她回了公寓休息。网络上的新闻传播得很快,校园霸凌又敏感,媒体甚至挖出了我和白筱筱的“恩怨情仇”。比如,我和白筱筱在学校时,因为话剧的表演方式意见不合,起了争执;我去食堂打饭时,因为拥挤,不小心将饭菜洒到了她的衣服上;我扔掉了白筱筱给我赔礼道歉买的蛋糕……很多细小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强大的媒体强行把我拉回了那段记忆。前两件事,我无话可说,后一件事,我无处可说。当时,学院派人参加市里舞蹈大赛,我和白筱筱刚好一组。临近决赛,白筱筱说家里有人病了,急着回去见最后一面,我只能放弃比赛。事后,我才知道是她狗病了,她急着回去见狗。我与她理论,她的好友说我冷漠自私,没有爱心,狗命也是命。是的,在他们那一群自以为善良单纯的人看来,狗命是命,我的努力就是一文不值。流言蜚语让我崩溃,白筱筱装模作样地来给我道歉,我正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接受,当着她的面扔了那个蛋糕。弱者向来是让人同情的对象,白筱筱哭了,我成了所有人责怪的对象。我之所以把这些事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时我才大一,后来大二爸妈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