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正好跳完了一场舞,听到宜修问话直接跪在地上:“回福晋的话,奴婢等人出身卑贱,从小被东家训练,学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功夫,哪能跟好人家的姑娘比。”宜修:“也对,大户人家的姑娘从小学的是琴棋书画,是掌家理事。你们只需要以色娱人,自然不需要。”“那也是分嫡庶的,好人家乐意给庶女一口饭吃,寻个好婚事。若是遇上了不好的人家,庶女也不过就是牲口一样的玩意。”柔则那点涵养被宜修刺激的一点不剩,张口就拿着嫡庶说事。胤禛的眉头越皱越深,他也是庶出,而且宜修就算是庶出现在也是嫡福晋,柔则就算再气也不能口无遮拦。再次岔开话题:“好了,既然都来了,那就听曲吧!”宜修瞪了他一眼:“拣你们拿手的跳吧!可别砸了自已的招牌,我虽只会欣赏,但这位那拉格格可是出身大家,名师教导,你们那些本事她可是炉火纯青。”胤禛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他刚才还说贤妻美妾此生足矣呢,结果这么大一会,妻不贤妾不顺,他倒成了中间受夹板气的那个。不过他也知道事情的导火索在哪,训斥道:“行了!福晋你今天到底要干什么?你姐姐身怀有孕,你何必如此气她!”“气?姐姐生气了?”“这可就是姐姐不对了,姐姐虽然不是嫡福晋,但也该接受爷们三妻四妾才对。我这个嫡福晋都只能大度宽容,你却这般小心眼?”宜修一脸无辜的看着柔则。“唉呀~”柔则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已的肚子。胤禛马上就急得不行,坐也坐不住:“柔则,柔则?”宜修讽刺一笑:“快传太医!”胤禛直接抱着柔则一路狂奔,宜修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心里直嘀咕:真是年轻啊,能跑那么快,怎么就不拌一下摔出去,狗男女一起死了得了。过一会又想:可不能一起死了,狗男人还没当皇帝,他现在死了,弘辉的皇位可就没了。元阁里,太医给柔则诊脉之后欲言又止,摆明了有些不能说的。“说!”宜修威胁的看了太医一眼。太医颤抖的跪在地上,拱手道:“那拉格格身子亏虚,应是使用了大量寒凉之物,这孩子怀的艰难啊!”“寒凉之物?”胤禛下意识的看向了宜修,面露质问。宜修自已寻了个凳子坐下,无所畏惧的瞪着胤禛:“王爷在怀疑什么?”胤禛答非所问:“你姐姐怎么会用寒凉之物?”“这就要问姐姐了,当然,问她的侍女也行,都是从小一直伺侯的,都知道一点。”宜修阴阳怪气的看向了床边的两个侍女。“到底怎么回事?”胤禛发了火,不顾还在昏迷的柔则,直接砸了茶盏。两个侍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言语。宜修:“既然不敢说,那就我来说。”“王爷可知赵飞燕掌上作舞,L态轻盈,是怎么让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