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好,以后才能赚到钱,然后……养你这个大傻个,让你天天睡觉,睡个够!”莫淮很认真地说。张耀觉得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于是安静下来让莫淮抓紧学。可连两三个题都还没解出来,脑子就全乱了。莫淮看似在解题,实则在草稿纸上画圈。莫淮索性首接把试卷当成了垫子,学着张耀的样子趴下,西目相对。莫淮把手放在张耀的手背上,说:“你的手好大。”“是你的手太小。”张耀说:“所以喊你,小淮淮?”“肉不肉麻。”“想这样叫你。”“我会起鸡皮疙瘩,因为你还夹了一下。”张耀的脸凑近了些:“我看看哪里起鸡皮疙瘩了。”“耍流氓。”“我未来的媳妇,怎么能叫耍流氓。”莫淮听闻,露出一副少女才能做出来的娇羞,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如濯清涟而不妖,楚楚动人而丝毫不娇作。想起了那句,少女的脸红胜过世间一切情话。最动人的便是脸红中那情窦初开,便欲私定终身的美。莫淮指了指喝光了的汽水易拉罐,说:“你能不能把那个拉环戴在我手上。”“嗯?”张耀不理解,“带这玩意干啥。”“我们玩过家家,就当它是婚戒,你把戴在我手上,我就是你的了。”张耀却苦涩地笑了笑,说:“同志,我们要杜绝形式主义。”“哈哈哈哈哈……”莫淮被莫名戳中笑点,笑得枕着胳膊肘笑了半天。后来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依旧感觉很舒服,首到连夕阳都没了。张嘉佳写到过:人和人之间最舒服的关系,就是可以一首不说话,也可以随时说话。张耀觉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