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宁德和陈凡之间好像是闹了一点不愉快,结果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严重。“那这件事情那摄政王老生倒是应该的,我把那个混小子叫进来,好好给您解释解释,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宁大人又想和稀泥摄政王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官场上的那一套就不必套在孩子们身上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这个解释宁大人给不了,那我确实只能送到陛下那里去了,我那个儿子他虽然就是现在京城当中说的那种什么官二代纨绔子弟。”“可是他最是讲究公平公正,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压在他身上,他爹是摄政王,若是都不能还他公平公正,那他以后可能真的会很怀疑。”“作为一个父亲,我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太过分善良,但是我也不希望他遭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这才是我戎马一生,打拼想要的结果”摄政王轻轻地攥着手里的茶杯,话确实说的很好听,但是语句里的威胁当真是让宁大人后背的冷汗都快要下来了,暗地里养私兵本来就不为皇帝所知,若是摆到台面上来说,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不知道这件事情,摄政王想要怎么样的一个公平公正的处理方法?我们一切都好商量,不用板着脸,这样子大家都不太舒服。”宁大人示意手下再给摄政王添了点茶,不过摄政王却摆手拒绝了。“宁大人虽然看上去府邸修的非常富丽堂皇,可是这茶确实不怎么好喝,可能是个人的品味不同吧。”宁大人精准的抓住了富丽堂皇这个字儿。“儿子想要公平公正,那老子自然是应该替他保驾护航的,您说是不是,宁大人?”“这是自然应该的,只是不知道在这件事情当中,摄政王希望如何实现令郎的想法?”“自然是谁做的事情,谁就该认是不是?谁犯的错?谁总是要接受惩罚的,哪怕因此丢了命,那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摄政王把茶杯搁在桌子上。宁大人原本还想好声好气的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可是摄政王居然油盐不进。“所以摄政王大人的意思是这么小的一件事情,要我整个宁府替陈大人,哦,不,替陈公子陪葬不成?”“这口气可确实是有些大了,既然谈不拢,那咱们确实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您大可以拿着这枚胸牌去找陛下看看陛下能不能摄政王一个公平公正的待遇?话就说到这里”“如果这枚胸牌不能让宁大人松口的话,那不知道远在丽江的那个铜矿……宁大人…?”摄政王的手非常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说出了他今天真正的目的。宁大人原本还挺淡定的,听到这句话,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宁大人又突然觉得好像自己这么激动,也不太合适,又赶紧坐下了。“摄政王说的什么丽江什么铜矿,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知道摄政王是从哪里听说这样的传言?”官场上的老狐狸就是官场上的老狐狸,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想要抵死挣扎,不肯承认,那摄政王只能如他所愿,把证据摆在了宁大人的面前。“如此,你当然还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的吗?如果宁大人还这么觉得的话,那我倒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宁大人双手颤抖的从摄政王手里接过了他拿出来的一沓东西,都是宁大人自己和丽江那边铜矿往来的一些信件,虽然不是全部,但是也足以在陛下面前狠狠的参他一本了。“到底是我宁某小看了摄政王,都说摄政王只会打仗,朝堂上的事情是个新手,照我看来摄政王做什么都是老奸巨滑的老手,今日我们甘拜下风,摄政王究竟想怎么样?这次总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吧?”“别急嘛,别急嘛,刚才不是说这两件事情都跟你们没有关系吗?怎么现在就问我要怎么办了?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我们府里是最讲究公平公正的。”“凡事情都要讲证据,我们拿不出来证据,自然是应该甘拜下风的,您这么说,是让我觉得我今日上门来有一点威逼利诱的意思了,你说是不是?这传出去对我的名声可不太好”宁大人简直是要被气吐血,这人一口一个公平,一口一个公正,分明就是上门来威胁的,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么好听。“家里一会儿还有点急事,我这要不……您先回去歇一会,我们一会儿考虑好了,我亲自上门来拜访……”宁大人其实倒是想现在就给摄政王一个说法,因为摄政王很明显就不是要拿那个铜矿说事儿,不然他早在拿到这些证据的第一时间就会交给皇帝。到时候因为这个铜矿焦头烂额,他也没有办法保全处理别的事情。“宁大人这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好了好了,宁大人不要紧张,今日天色确实不早了,还得回家给孩子做饭呢,想必宁大人也是。”“这事情究竟要怎么一个处理法,我们到时候直接看你大人要怎么做就行了?不用事先商量好,陛下是那么聪明的人,刚才宁大人都已经说了,说是我们当真商量好,陛下也是会生气的。”“不过宁大人手里现在拿的都不是铜矿来往信件的原件,想必宁大人自己一上手就知道了,如果说陈凡栽进去了,那整个宁府也要栽进去,我没有开玩笑。”摄政王扔下最后一句威胁的话就离开了宁府。至于宁府要怎么的鸡飞狗跳,那跟他是半点关系都没有。摄政王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铜矿的那个证据他不想这么早就拿出来,好不容易抓到宁府的一个把柄,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扔出来,到时候……“爹……”“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呀,我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呢!”“你给我跪下!”摄政王刚走,宁大人就叫来了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