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在我身上报复回来?”宁德特别无奈的盘腿坐起来问陈凡“没有得罪我呀,如今是我在替自己解决麻烦,跟你们家有什么关系,胡说八道,又在这里莫名其妙的给我扣这些,跟我没有关系的帽子。”陈凡老神在在也不主动开口。“行了行了,谁不知道你现在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犯了怎样的错,陛下都会保护你的,也不知道陛下看中了你什么,偏偏没有别人得此殊荣,你偏偏要把这么点事情闹大,对你有什么好处?”宁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其实已经是在表明他的一个态度了,可是陈凡觉得这样还不够。“宁大将军,此事不只是我陈凡一个人的事情,还关乎我们摄政王府的颜面,我爹那个人你是清楚的啊,他最是刚正不阿,公正无私,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要是让他跟我一起把这件事情含糊其辞,盖了过去还不知道我爹会怎么想呢。”陈凡说的倒也是实话,不过是一半实话一半他随便臆测的罢了。“你究竟想要怎么样?”“这话说的,可真的是有些奇怪了,我什么叫我想怎么样?我从头至尾都没有要说过我要怎么样?只是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而已。”“难道这在宁大将军看来就是如此的十恶不赦吗?那陈凡倒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陈凡脸上虽然一直笑着,但是温度却没有到达眼底,冷冰冰的。“我给了你时间仔细考虑清楚”。“既然你觉得我陈凡是个特别好糊弄的人,那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爹去找过你爹了吧?那个跟胸牌还是什么一样的东西应该也已经给到你们府上了。”“这已经是我们摄政王府最大的诚意了,这个证据不能明面上摆到陛下的面前,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大奉朝有自己的运行法则,我陈凡本不想破坏,可是如果你们要是把事情做绝的话,那也不能怪我了,对吧?”陈凡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是谁动的手,也不能说是猜,当那个胸牌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水落石出。只不过肯定是不会有人把宁德大将军给咬出来的,那么这件事情就一定要有一个人出来顶罪,也就是动手的那个人一定会承担下所有的罪责。但是陈凡在宫里呆的时间很少,又没有找到什么直接的证据,那就只能从他的主人下手,如果他的主人都放弃他了,那想必动手的人也没有什么苟延残喘的必要了。“这件事情我可以不与你们宁家,不与你们宁府计较,可是你们总得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吧,事情闹得这么大,当时攀咬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呢?”陈凡轻轻的拍了拍宁德大将军的脸。“我以为你被摄政王瞒在了鼓里,没有想到你居然是知道的,既然你知道,还如此为难我”宁德大将军想不明白。今天玩的这到底是哪一出。“我顺着你一进来,只不过是给宁大人面子罢了”。“我爹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不管,我希望你明白的是我现在其实已经知道究竟是谁动手的了,我不仅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我也知道真正动手的人是谁?“所以我会自己把这个人亲手给揪出来,这就与您没有关系了,希望到时候您不要被反咬一口。”昨天摄政王拿到胸牌之后就直接去了宁大将军的府邸。“摄政王可是稀客呀,好久不见,怎么今日突然登门造访?可是有什么事情?”摄政王脸色冷冰冰的,倒是让宁大人觉得有些不太寻常。“请进请进。”“客人竟然来了断没有让别人在门口说话的道理,您快请进”。“宁大人,我陈某此番前来,确实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不知道是最近摄政王府和宁府有什么龃龉还是?”摄政王才不吃宁府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套。“不知道摄政王大人此言出自何处,一时之间有些想不到您要不具体明说一下,也让我万一有什么误会,好好解释一下”。宁大人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一时之间倒也确实想不到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能让摄政王大中午的就亲自找上门来。“这块胸牌宁大人应该认识了吧?这可是百口莫辩的证据我今日便是来亲手把这证据送到宁大人手里的”。摄政王从自己的胸口里面掏出了陈凡当时递给他的那个说胸牌也不像胸牌的东西。宁大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些蠢货居然会把证据留在别人手里,还让别人找上门来。摄政王气定神闲的端起来了一杯茶。“对于这件事情,宁大人若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话,那我们要不让陛下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们摄政王府咄咄逼人了?”摄政王看着宁大人龟裂的表情,淡定的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动作好不悠闲,仿佛今日来找茬的人不是他一样。“这个……可能是手底下的人做事不干净,无意中得罪了摄政王。”“这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摄政王明说,或者摄政王还是家里的公子,受伤了也好说出来。”“我们宁府……既然是这么明显的宁府的标志,那我们肯定是得先了解清楚具体情况嘛,您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闹到陛下那里,万一是一场误会,你说这可该怎么好呢?陛下那人可是不是很讲情面的”。“前几天宫里的案子,想必宁大人应该很清楚吧,我家那个顽劣的儿子,莫名其妙的被卷进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把他给摘出来,都说他是嫌疑人,可是这龟小子哪里有那个杀人的本事?”“然后那我这个做爹的就只能亲自出马了,我们在死的那两个宫女家里发现了这个胸牌,很明显的杀人灭口。”